林珏琨冷笑, “别跟我卖萌, 都是些拙劣的借口!”他说着又转向地上那根树枝,“你该不会还要说这根树枝是用来负荆请罪的吧?”
我李彧,“…………”它真的就是。
林珏琨鄙夷地看着李彧, “我呸, 龌龊!”
我见李彧的背都驼了,看来他孱弱的背脊已经无法承受这口锅的重量。我怕李彧不堪重负,急忙扯开话题,
“你不惜拉低素质也要闯我闺房,是找我有什么事?”
林珏琨,“最近有个大项目,人手不够。想问问你身边还有没有像林纾一样的实习生。”
“像林纾哪样的?”
“只要给钱啥都肯干的那种。”
我, “………”所以林纾都干了些啥。
“没有了,林纾这种是……”我斟酌了一下措辞,“是典藏版。”
林珏琨顿时流露出惋惜的神情,仿佛损失了几个亿。他越来越有成为扒皮的潜力了,我看他才龌龊!
我转头教育李彧,“你以后一定不要成为这种黑心资本家。”
李彧瞅了眼林珏琨的眼色,见风使舵,“大舅子这是出色的商业头脑。”
林珏琨给了李彧一个“算你有眼光”的眼神,我忍不住发出嘲弄的轻嗤。
就这样,这次的乌龙又在两个男人虚伪的商业互吹中莫名收尾。我总算明白了,一切的引火线在沙雕面前都是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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