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悦瑛还说我们是老夫老妻,我他妈现在明明跟情窦初开一样心怦怦乱跳。
第二天的团支部大会在社团中心的会议室,我跟李彧一块儿进场,他说,“刚好,结束之后去一趟话剧社,这学期就要正式接手了。”
“那你想好以后走哪种舞台风格了吗?”
“经过上次的演出,我觉得爱情恐怖片其实不错。”
我冒出一个问号,“你是认真的吗?”
“是啊,人鬼情未了的戏码还挺带感的。”李彧又开始做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是我们亲自演,还可以带点颜色。”
是我浅薄了,我竟不知人鬼恐怖爱情片还能带颜色。
我不懂就问,“比如鬼压床吗?”
李彧,“…………”
我们在会场刚落座,后排突然有女生小声叫我们,“诶,你们是a白吗?”
我惊了,这儿也有a白女孩的吗?
李彧对她笑了笑,“是啊,你好。”
“呜嗷嗷!你们都是团支书?”
李彧看了我一眼,“嗯,陪他一起当。”
“诶,你……”我拉了李彧一把,这人说话怎么一句一个撩的,我要是当众脸红岂不是很没面子。
“哇哇哇哇!祝99999!”那女生眼冒精光地叫完,忽然又转向我,面带羞涩,“白大佬,你家总裁哥哥缺不缺腿部挂件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