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以邀请他去看电影《花木兰》。”

李彧在给我剥桔子,头也不抬,“你这个暗示太隐晦了。”

我们四人同时叹气。

篮球社依然见不到简祁怆的人影,我连帮甄阳打探军情都做不到。

不过听说简祁怆给球社和外校拉了场友谊赛,在半期过后,到时候他也会上场,甄阳还说去加油。

“光晔,等球赛结束,如果他赢了,我就去跟他坦白怎么样?刚好你和彧哥也在,站在旁边我能稍微有点底气。”

我说,“行。”

距离球赛还有半个月,在那之前,我要先面临美术学院的半期考核。

美院的半期考核是写生,平时写生课都在校园里,能画的景色都被画烂了,这次我们专业老师特地申请了外宿写生,包一辆车去隔壁区的湿地公园。

这次出去要待三天两夜,我动手收拾行李,李彧在旁边给我折衣服折裤子,

“出门注意安全,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公园里的陌生动物也不行,都是馋你的身子……还有那个周嘉禾,虽然上次帮了大忙,姑且算是朋友,但也要保持距离……有事第一时间告诉我,不准偷偷解决,听到没有?”

我在旁边指挥着他给我装箱,乖巧点头,“嗯嗯嗯我知道的……”

李彧又去给我买了驱蚊液、手电筒、手帕、防狼器,我拎着防狼器问他,“这用来干嘛?都是班里的同学,至于吗?”

李彧说,“这个你按一下就会滴滴滴地发出警报,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用上,带着吧。”

他可能真的得了“许光晔被害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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