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的拳头攥得很紧,青筋从手背延伸到了小臂。他看向我,眼神又戾又欲。

“谁他妈画的?”

我被他吓到了,“你要干嘛?”

“我就问谁画的?”

我抿着嘴没说话,主要是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说。

李彧又骂了一声,说,“画我两的就算了,只画你是想干嘛?”他似乎脑补到了什么画面,一下就特别受不了了,

“就他妈好像,你在任人采拮一样!”

卧槽,李彧的用词怎么这么……浪。

我被那个“任人采拮”说得浑身燥热。

李彧还在大声逼逼,“现在的腐女怎么想的?她们看我们两不够,还要馋你的身子!”

李彧已经气疯了,他开始无差别攻击了。我生怕他再逼逼下去,就要公然与整个腐圈为敌……也不知道之前几百几百打赏别人的是谁。

我讷讷地说,“不是腐女。”

李彧顿住,不解地看我,显然没明白不是腐女为什么要画腐图。

我尴尬地解释,“不是女的……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第一天报道,你见过的那个。”

“……”

李彧盯着我,胸口剧烈起伏着,瞳色愈发幽深。我正要跟他说我会处理,他就突然朝我压过来,双臂一伸,把我用力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