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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医圣的药膏,世间只剩两瓶的刀伤药,他都给了乔盛宁,甚至昨天还是他亲手给乔盛宁抹上的药膏。
再细想刚刚的发生的事情,脑袋里突然记起,就在方才接住贵妃的时候,她两手握在胸前,右手手腕有一段红色的珠串露在外面,那手串上珠子的色泽大小似乎跟乔盛宁日常用来系头发的那根一模一样。
刘业将手里的策论往桌上一扔,再也坐不住了,来回在屋里走。
花生过敏、喜食甜口、总是坐没坐相偏要抱个软枕。
这一件件推下来,贵妃乔娇不是乔盛宁还能是谁?!
难为他骗了自己这么久,还凭口捏出个宁先生,还说来了雀栖宫见妹妹。
刘业压着怒火走在门前,想走过去敲门兴师问罪,双脚却在门前再也走不动了。
乔家一门五子,根本就没有女儿,是谁传的谣言逼的乔家将乔盛宁男扮女装送进宫来?
乔盛宁和刘平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刘平说跟贵妃乔娇是生死相许的有情人,而贵妃就是乔盛宁,他们两个人……
想到这里,刘业舌尖像是含了一口黄莲,漫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苦涩来。
自己才察觉到自己内心真实的感觉,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那人早就另有爱侣。
甚至他喜欢的人还是从小到大敬仰着自己的弟弟。
刘业的双脚发软差点站不住,扶着门框。
宫婢们以为他要出门,早就将门帘高高撩起,他站在门帘下,望着数十步之外的殿宇,再也挪不动一步。
他退了回去,门帘慢慢放下,乔盛宁殿内的明亮的烛光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或许,是想岔了呢?
怎么可能。
刘业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双眼睁的圆圆的,望着一片漆黑的头顶,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只要闭上双眼,眼前都是刘平和乔盛宁在床上不堪l入l目的图画。
一边心里比大了败仗还难受,一边又有邪l气热l辣l辣的聚在小腹。
人家两情相悦你凑什么热闹,兄弟不夺人所好!
刘业你不是毛头小子了,要点脸吧。
可是我想……
不!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