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解l着他的衣领。
他道:“我出去玩一趟自然记着你们这些人,待会把我那包裹解了,钗环首饰这些小玩意按你的想法一分。”
“里面有两条血色的罗裙,是我带回来给那两位的,上次我出宫时画的花样子还在吗?”
“都给娘娘收着呢。”月秋将乔盛宁的氅衣解下,搭在手里,放在衣架上,笑道:“主儿怎么突然想起花样了?”
“想着你同剪月绣工好,将那花样各拣一幅替我绣了那两条裙子,当初说过的话总要兑现不是?”
“好,难为娘娘还记得这些事。”月秋说完就打发了乔盛宁去洗l澡。
干净利落的擦身换药,更衣改妆,长发梳了飞云髻,插了一堆的钗钿,眉间更是描了一朵梨花。
真是富丽堂皇,重死个人。
乔盛宁叹了一口气,幽怨道:“我不过半个月没回来,月秋你这是要一天将我半个月没戴的发钗都着补回来吗?”
“就是太久没给娘娘化妆,一时兴奋收不住手了,娘娘你看多好看啊?”月秋深感乔盛宁白生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这脸要是给个姑娘该多好。
现在还好点让人给化妆了,以前真是,就糊一脸的□□,碰都不让碰。
“啧啧啧,我要那好看做什么。”乔盛宁看了看镜中人。
嗯,是挺好看的,要是个女孩子顶了这么张脸,他也想娶。
“娘娘出去一趟可看见碧血石了,都说现在京城时兴这玩意,便宜又好看,娘娘怎么没带几件回来让大家看看?”
这东西宫中女子都知道了?
乔盛宁眼眸微沉,道:“我向来不关心这些东西。”
准备妥当不久就听到,福禄大太监那仿佛捏着嗓子似的一声高呼:“陛下到。”
得,半个月没听这声,冷不丁听到了,还觉得挺怀念的。
乔盛宁起身出去相迎。
抬头望过去,刘业已经换回了他的玄衣金线的帝王袍,腰间系了一条玉带,带子上挂了一枚鲜红的荷包。
乔盛宁撇了撇唇。
刘业是从来不戴荷包的,何况这么鲜亮的颜色,一看就是出自女儿家之手。
莫不是白繁漪做的哄的他戴上的。
白繁漪的品行着实不堪皇后之位,后妃之中的小丫头再教l养几年可为皇后。想来,他真是替刘业的私事操碎了心。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