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自己怎么成了那七大姑八大姨似的人物,旁人的隐l晦也要过问一番,未免惹人嫌。
刘业复饮了一杯酒,酒未下喉,就听到乔盛宁目光躲闪的看着自己,神色忸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就说吧。”刘业的虎口掐着兽头的酒杯,挑眉的迷茫看着他。
乔盛宁双手捧着奶l杯,身子转向他端正的坐着,得了他的许可,目光肆意在他身l上横行,最终落他l那一处。
刘业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乔盛宁挑了挑眉,又咬了咬唇,捧着杯子喝了一大口羊l奶。
他的目光炽l热而充满探l寻,有些让人害怕。
“阿深,既然说好了夜谈,那是不是就可以抛弃君臣身份,只谈知己好友间的话题无所禁忌。”
“……自然。”本想否决,一想自己已经率先打听了人家的秘l事,再说不可着实难行。
“阿深你是不是有疾?”
“?!!!”
乔盛宁目光所指,刘业再不懂一看那视线,也明白他说的有疾是何处有疾。
他啥时候有疾了?!!
他是听谁传的谣言啊?!
他这好好的怎么就有疾了?!!
刘业脸色铁青,拿酒的手也微微颤抖。
他道:“不是,没有。”
“不是吗?阿深,你不要瞒我,我可以帮你的。”乔盛宁坚定的点头。
“真的不是。”
“阿深!有病就得治,咱们不能讳疾忌医啊!”乔盛宁语气诚恳,甚是担忧。
“我说了不是,盛宁,你这是听谁编的?”
“别问,我就是知道,阿深,这病早治早快l活,你别拖着。”
乔盛宁的目光让刘业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身体有疾的谣言。
“你知道什么啊你就知道,不是,我要怎么你才信?”刘业一惯的冷静沉默彻底在乔盛宁充满质疑的目光中溃败。
“那你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我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