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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怕刘业不信, 伸手一拉就将自己的寝衣掀开, 大大咧咧的指着自己的腰间的白色绑带颇为自豪的说道:“阿深你看,是不是好的快差不不多了?!”

温润的触感还残留在掌心,刘业低下头看过去, 乔盛宁真是毫不顾忌, 寝k衣完全被打l开,露出整个身l躯, 黑色的披风裹着那一片玉雕似的雪白,缠了白纱的腰肢盈盈更显纤细可l欺。

若是将这身l子握在掌l心细细把l玩……

刘业喉结滚动,顿时感到极其罪恶。

他从未动过半点欲l念。

当年不过是个小小将领时, 也有生的俊美的男子见自己不喜女色,胆敢猜测自己的喜好入夜摸入营帐自荐枕席。

他只觉得恶心。

结果今天……自己居然对一个男子。

“是快好了,夜深风大你且先休息,明天我再找你去见老关。”

刘业说完起身就走往外走,速度快而步子整齐。

“风大衣服穿好休要受凉。”他抛下一句话远远离去。

乔盛宁一头雾水的戳了戳自己的伤口,他明明没有做什么啊,怎么刘业像是有些怕他?

翌日用过早饭后,乔盛宁也不等刘业来找自己就摸到对面去了。

去时刘业正在桌前练字,他的字力透纸背,行如走龙,远有一种常人也不出的磅礴大气。

乔盛宁在桌前站定了,若是不是碍于刘业在场早就将这张字抢过来,左看右赏再戳上几个小章章,写一两句赞美之词。

刘业的字论出峰并不出挑,论字体姿态也不是字内顶尖。

只是他的字有一股气,一股鸟瞰苍生的霸气。

而乔盛宁爱的就是这股气。

“怎么,喜欢?”刘业提腕收笔,见乔盛宁看着桌上墨尚未干的字,问道。

乔盛宁点了点头,道:“走势险峻,根骨奇正,犹如白水瀑布,钱塘潮发。”

“这么喜欢不如你来提字?”刘业一笑不置可否将笔递到乔盛宁的眼皮子底下。

骨骼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托着一支细笔,乔盛宁惶恐不安又期待不已,声音微颤的问道:“……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写坏了再写一张就是了。”刘业道。

乔盛宁接笔走到刘业身边。

刘业见他穿着的湖蓝色的春衣,衣袖宽大绣满了紫荆花,一手拿着笔。长臂一伸越过乔盛宁的背像是将他拢在怀里,轻轻的卷着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