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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裹的这么紧不方便透气啊。”白繁漪将手上的药瓶一放,关心切切。

“男女大防,他不裹紧点被你瞧见了有违礼制。”刘业道。

“??!”

大金何曾这么刻板守礼了。

这话怎么说的乔盛宁反像是个大姑娘,自己像是个轻薄男子。

乔盛宁听了点了点头,将被子卷的更紧了一点,赞道:“阿深说的没错,还是避讳点好。”

“……”

有刘业在白繁漪一句话不说,白繁漪不说乔盛宁也不知道该接什么,两人静坐。

刘业慢条斯理的将帕子理了,丝毫不觉得自己碍着别人的事。

白繁漪无聊的看着乔盛宁。

乔盛宁无聊的看着刘业。

刘业将手上的事慢慢理完,才悠哉悠哉的走了出去。

见刘业终于走了,白繁漪朝着乔盛宁靠了靠,整个人放松下来。

“怎么了?”乔盛宁问道。

“阿渊你跟表哥关系很好对吗?”

关系很好,没有吧。

他今天才让人试探我,姑娘你哪点看出来我们关系好了?

乔盛宁摇了摇头道:“我跟陛下萍水相逢。”

“阿渊你太谦虚了,我表哥我最清楚,他跟谁都没有跟你亲近。”

乔盛宁干笑。

“你看你们又是同床共枕,又是共坐一车,“甚至你受伤了他还亲自来照顾,若不是知道我表哥深厌分桃之流,我都会往歪了想。”

“……白姑娘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也不算有事。”白繁漪道:“阿深你跟表哥这么好,他可同你说过我?”

他们才见面两天不到,话也没深谈几句,刘业的感□□怎么会跟自己说。

乔盛宁摇了摇头,又道:“虽然阿深没有说,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白姑娘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