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表哥的鹰,很是凶猛,你可千万别靠近它。当初驯鸟师抓到了它,没办法降伏还被啄瞎了一只眼睛,而表哥只跟它处了两三天,它就听表哥的话了。”白繁漪换了骑装走出来,语气无不自豪道:“它后来还跟表哥上了战场,帮了不少忙,你说这么神的一只鹰它只听表哥的,难怪表哥不同一般人。”
“只听阿深的?”乔盛宁也是训驯鹰好手,郎溪乔氏一族立身之本就是骑术和剑术,还有训兽。
琴棋书画向来不是乔氏擅长,便只能让子孙后代勤加练习补上先天不足。
乔盛宁儿时学习辛苦,也向母后抱怨道,若是祖上再聪明一些,是不是自己读书就不用这么刻苦了。
母后摇头,又推他去读书。
想来已经是好久远的事了。
“当然只听表哥的,那鹰若是谁的哨声都听,岂不是……”白繁漪话声未落,乔盛宁的口哨声响彻在耳畔。
那落在刘业肩头的鹰扑哧翅膀腾飞而起,随着众人诧异的目光,落在乔盛宁的肩头。
而乔盛宁扬了扬眉毛,揉了揉那鹰的头,笑容浅浅的问白繁漪道:“很凶猛,只听阿深的话?”
“……”
“大爷……这……宁先生真神了。”
刘业看着飞走的雄鹰久久的回不过神来,想他当初起义的时候,先父也曾找算命的算过一卦。
前半挂说的他起义功成黄袍加身,这句应验了,后半卦说的就这只鹰,难道也要应验了不成?
“你去试试他。”刘业对着老关说道。
老关领命,提出了腰间的配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叶寒江”大大投出的地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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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乔盛宁的剑
第1章、乔盛宁的剑
乔盛宁正逗着鹰,他逗鹰跟逗鸟似的,啾啾啾的啜尖了嘴叫唤着,那鸟瞬间收了血腥,拿脑袋蹭着乔盛宁的掌心。
白繁漪见了也大着胆子靠近。
那鹰扑哧一声抬起翅膀,圆圆的双眼阴冷的看着她,像是下一秒就要抬起爪子抠下她的双眼。
白繁漪踉跄一下,退了一步。
“这鹰性子野着呢。”乔盛宁的笑容凝聚在唇角,泠泠的寒光,背后是难以察觉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