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守道将两人的茶盏里各倒了一杯茶,道:“这酒楼的茶还不错,尝尝?”
意识到自己失态,刘业也是一愣,将茶喝了降降肝火。
他今天要是没有骑射的本事,他也不打算要他了。
“小二。”乔守道一挥手招了来人,道:“将这个撤下去吧。”
刘业看了一眼。
粗瓷的盘子里装着半碟花生。
“他吃了这个起疹子。”乔守道见刘业看着自己,贴心的解释。
乔盛宁对花生过敏?
如今对花生过敏的人这么多吗?
“大爷!宁先生!你们猜我碰见谁了?”老关一手举着一屉包子,大声吆喝道。
“我见着了白姑娘!”
从老关背后羞羞答答走出来的白繁漪,绞着帕子,有些为难道:“我跟老关说了我不来,是老关硬要拉着我过来的。”
“白姑娘坐啊!”老关一边招呼白繁漪坐下,一边将一屉包子放到桌上。
白繁漪被刘业送出宫没有对外宣扬,她也是要脸面的女儿家,逢人问起怎么出宫了,也只答是在宫中住腻味了想出来住几日。
竹盖揭了,一屉子包子热乎乎的冒着热气,老关颇有些王婆卖瓜的意思举了一个乔盛宁面前道:“宁先生,刚出炉的包子,新鲜着呢,趁这热乎劲来一个?”
见乔盛宁面有难色,他又道:“红豆馅和糖包子对半开,这个是红豆的。”
“嗯!”乔盛宁愉快的接了,咬了一口,道:“是不错。”
北方食面南方食米,北方的面食也就比南方做的好些,同样是包子,南方的包子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一咬就塌还粘口,北方的就不同,劲道弹牙。
“不错就多吃些,这都是先生的。”
“白姑娘吃了吗?
老关对乔盛宁的热乎劲,看的乔守道鸡皮疙瘩掉一地。
乔娇再来家的时候就招男人,如今还跟平亲王刘平藕断丝连,要是再来一个老关,乔守道扶额道:“老关,平日里也没看你对哪个兄弟这个样子,难不成看上宁先生了?”
“守道你胡说什么呢!宁先生是那样喜欢男人的人么,我老关是个粗人,从小就羡慕那些贵气哥儿,言谈得体,赏心悦目。我得大爷赏识跟在身边,也算见了不少哥儿,但都比不上宁先生,宁先生啊,就是我向往的贵公子模样。”老关道:“我对他好些怎么了?”
“没怎么。”乔守道看着吃包子吃的心安理得乔盛宁,像是早就习惯了别人的夸赞,他转头问道白繁漪:“白姑娘吃了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