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结果,福禄悄声吩咐徒弟狗儿将陛下书卷安置在贵妃的书房,并点上一线香一盏凉茶,等着陛下即刻过去。
“好。”刘业步子一收,转过身来,跟着乔盛宁的背影走回主殿。
“师父,这还用准备吗?”伺候陛下多年,大太监福禄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面对狗儿的问题,一时间有些答不上来。
陛下待会下了棋是回来,还是不回来?
福禄不知道。
“为师让你去准备你就去准备,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福禄歪着肥胖的身子跟了上去。
“月秋取我的棋盘来,我跟陛下要下棋。”乔盛宁得意忘形的吩咐月秋。
娘娘要下棋,娘娘会下棋吗?
宫中的棋盘不过是个摆设,谁都没想过娘娘会有一日用它。
月秋质疑望向乔盛宁,乔盛宁目光坚定不似作假。月秋带着宫女们七手八脚的开始找棋盘,找棋篓子。
当初是放在了哪里,怎么就是硬生生的找不到呢?
乔盛宁起初和刘业两人干坐在梨花木罗汉床的两边,半晌功夫还没见棋盘,他默默的给两个人倾了两盏茶,双手递到刘业面前,道:“陛下,春深夜凉,喝杯热茶驱驱寒气。”
刘业面无表情的接了。
眼看刘业杯中的茶盏见底,乔盛宁左顾右盼见宫女们迟迟没有将棋盘送来的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打定了主意,举着茶壶稳住手,双颊羞红给刘业手中的茶盏满上。
“???”
“喝茶喝茶。”乔盛宁赔笑道:“这茶甚好,一杯尝不出味道,得多喝几杯。”
也怪不得乔盛宁急忙给刘业满上,他心里又怕又慌,总觉得这棋盘还不来,刘业可能喝完了茶就走了。
他却忘记了,若是刘业真的想走,这茶有无与否哪里拦的住他。
刘业的茶又快要喝完了,乔盛宁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别无他法,厚着脸皮又给刘业倒满。
“我看陛下甚是喜欢,不如再饮一杯?”
乔盛宁笑的一脸真诚。
“好。”
喝茶须品茶,一两杯即可,哪里有这样一杯接一杯似饮酒的道理。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