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宝贝觉得胸口闷。

最终没有再反对。

“没事的。”谢哲坐到床边,一只手从柜子上拿过药剂,一只手揉着他的耳垂安抚他,“靠过来一点。”

宋宝贝把脑袋埋在他脖颈。

失去视觉后,一切感官反而被放大,渴望信息素安抚的腺体跳动着,滚烫的地方被冰凉的手指抚过,全身都在叫嚣着。

取代手指的是沾了酒精的棉签,那一块肌肤变得冰凉,宋宝贝忽然升起一种未知的恐惧。

“没事。”谢哲低声说。

针扎进来的时候,有种让人恍惚的刺痛感,谢哲没有再说话,alpha信息素被一点一点打进来。

涨闷……然后是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的充盈感,和几乎令人恐惧的快乐。

宋宝贝开始挣扎,他尖叫、哭泣,浑身可怜地痉|挛,几乎要把下唇咬破,手指攥着谢哲的手臂:“我不要了……我不要继续了。”

“谢哲、谢哲……我难受……”

谢哲按住了他。

皱着眉,最终没有心软,把最后一点也打进去。

其实量很少,几乎不足正常摄入量的1/3,只是对方长久压抑,哪怕控制了量,也反应剧烈。

谢哲丢掉针管,落到地毯上发出轻微闷响,然后试图去碰对方:“没事了,真的,打完了。”

手指只是轻微触碰,对方就剧烈发起抖来,空气中满是玫瑰味,谢哲摸到了一手湿漉。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终于平静下来。

谢哲喊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