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心砰砰跳,叶水墨疯了?,“这可不能乱说吧,毕竟这种事。”
“谁知道呢,反正吧那孩子死了叶夫人很伤心就对了,至于到底有没有疯,也是人家的家事。”
情事过后,马俊已经很累,连澡都不洗就睡着了。
王飞飞强撑着浑身酸软起身到浴室洗澡,脑袋里却依旧想着那些话,叶水墨疯了?不应该吧,从那天杂志上看似乎很正常,在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于叶水墨的事,王飞飞是上心的,也尝试过和报道那篇文章的杂志社取得联系,但是以对方的描述来看,叶水墨并没有什么看起来不一样的地方。
思前想后,以目前这样的境地来看,王飞飞并不想和叶水墨正面起冲突,在和马俊结婚之前,她还得先把自己的位置巩固好,确保嫁过去后权益不会受损,又能够享受马家的好处。
本来就是一场没有爱情的商业婚姻,为什么不多拿一点呢?
马俊和王飞飞的婚礼在一个月之后举办,婚礼很隆重,被媒体杂志冠上世纪世纪婚礼的头衔。
请帖送到了叶氏,叶博和叶淼都有。
作为下属,叶博只能把去还是不去的权利交给叶淼。
他轻轻叩击着门,听到声音后才推门而入,叶水墨今天也在,不过此时睡着了。
自从回家休养后,她的脸色和情绪都好了很多,但究竟是不是真的在恢复,众人也不敢乱加揣测。
没有人敢提起劲宝,因为大家无法估计提起这两个字会让叶水墨有什么反应,她自己也从未提起。
心理医生认为这样并不乐观,一个人真正可以面对过去的一个标志是勇敢的面对无法面对的东西,只有放不开,才会不提。
虽然对方一直建议立刻进行心理治疗,但叶淼还在拖,因为现在的叶水墨看起来美好得不真实,所以很害怕打破宁静。
因为正在吃药,所以嗜睡得很,叶淼索性把人带在身边,处理公务的时候偶尔抬头看看熟睡的人,心里就很安定。
重要的东西还是放在身边最为保险,最重要的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