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知道张晓辉行踪的是小学妹，一听到张老师被辞退，她装作惊讶。

“总之这个选修课之后会有老师来代课，你作为选修课班长就稍微辛苦一下，和新的老师对接。”

“那老师您就直接这样走了？”

“不，这周五晚上我回去学校办公楼一趟，拿私人用品。”

挂下电话，小学妹刚一转身就看见一个枯瘦的人站在身后，她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坐在沙发上。

“那个老师是你之前很恨的人？”

小学妹赶紧撇清，“我没有恨任何人，奶奶您怎么起来了。”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立刻死掉才好，我就不能起来，最好瘫在床上一辈子是不是。”

小学妹不敢说话，不过看对方弯着腰走几步路已经是气喘吁吁的样子，就擅自上前把人扶着，这次对方没说什么。

坐到沙发上，老人又是一阵咳嗽，一边示意她去抽屉里把钱包拿过来。

小学妹按照吩咐打开抽屉，开始在杂物堆里找钱包，看到角落里有一张身份证。

“斯斯。”

这真是个奇怪的名字，是姓斯么？不过这上面的人看起来可是年轻得很啊，如果说是面前这位老人，她是不信的。

拿起钱包的时候，她仔细一看，发现身份证上的时间早就过期了，这张身份证7年前就应该去更新，现在都是实名制，她不更新身份证，这7年都是怎么过的？难道在一个不用身份证的地方？

“你这丫头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