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那酒保师骂骂咧咧的,“跟酒鬼真是不能一般见识。”
严明耀坐在高脚椅上,目光有些清明,他来买醉,最后还是清醒了。
如果刚才是他付账的话,自己的自尊才是真的会碎满地吧,那个男人是在给他留自尊啊!
如果不是傲雪,他会一辈子追随这个兄弟,这些人懂个屁!
叶念墨把车开到门口,半天没见到人出来,进门后就看见人傻傻的坐在吧台上,看到他还挺高兴,“再过来喝一杯。”
“回家。”把人拎起来,走出店门往座位一塞。
“回酒店。”严明耀嘟嘟哝哝的说了一句,转了个身,又睡去了。
叶念墨一边把车子开到大道上,随口一问,“哪间酒店?”
再回头,人都已经睡熟了,还嘟哝着,“回酒店。”
严明耀睡了一觉,一动才觉得腰腿都酥麻得不行,睁开眼才发现还在车上,看样子也只过了一两个小时。
窗户开车通风,叶念墨正在抽烟,路虎的车顶已经卸开,空气还算不错。
“给我来一根。”严明耀声音有些沙哑。
接过烟,点上,两个男人谁也没说话。
“我5岁的时候,有一次把你模型弄坏了,怕我妈揍我,愣是拿双面胶给你黏上了,你后来没发现吧?”
叶念墨把烟蒂丢掉,从后座拿了一罐啤酒递给他,“你说呢,黏得那么粗糙,半夜睡觉的时候头掉在被子上,那是我童年最狼狈的一次。”
“啧啧,肯定哭着叫妈妈了吧。”严明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