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有拍打过上面的灰，但显然效果不佳，那脏的地方依旧很明显。

何泽成他们是踩着铃声走进来的，他们先往苏眠这边看了一眼，原本不需要往这边走就能回到座位上去，却故意往这绕了过来。

他的目光盯着苏眠，接着伸手，有些用力的拍过卢平的脑袋。

苏眠低下头，从课桌里拿出一本笔记本，撕下一角在上面写了什么，随后在课桌下面，悄悄的塞给了前面的卢平。

很快，对方重新将字条传了回来。

上面写着：“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感觉到痛。”这句话后顿开一行，又写到：“你也不会感觉到太痛。”

在那个纸团丢到他头上的时候苏眠就已经察觉到了，他是有感觉，但隔离了痛感。如果连纸团丢到他头上都察觉不到，就很容易被发现异常。

苏眠将纸团揉皱了，丢进了一旁自备的垃圾袋中。他应当有顾凉的记忆，就知道卢平跳楼就是在这一周的最后一天，也就是星期五。

顾凉跳楼是因为发烧思维不清晰，加上卢平的诱惑才会这么做，是明显的头脑不清晰。

而卢平跳楼则是因为这一周对他来说，是最为地狱的一周，他是带着极为清晰的头脑，纵身从高处跳下去的。

他当着何泽成他们的面，应该是想要给何泽成他们留下阴影。可惜这一点并没能做到。

何泽成唯一的优点大概是胆子大，他并不会害怕变成鬼的卢平，不然他也不会之后还敢这么对顾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