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哥真是一个样。
贺医生心想。
可贺一盟觉得自己能拽着joe按在床上,却不忍心对顾子乔下手,他叹了口气,道:“那你想干什么?”
顾子乔眼睛一亮,道:“上周有几个问题没想明白,贺哥给我讲讲?”
贺一盟略一犹豫,道:“好。”
贺老师讲起课来毫不枯燥,顾子乔一连问他好几个上周门诊见到的病例。贺一盟对疾病的判断总是迅速而准确,这让顾子乔心悦诚服。
可惜等到晚上十点,贺一盟便停下了讲解,对顾子乔道:“准备休息吧。”
顾子乔只好恋恋不舍的点头,也搞不清楚他是不舍贺一盟的知识储备,还是不舍贺医生低沉性感的嗓音。
睡前顾子乔又量了次体温,温度降到了三十七度。而发烧所带来的症状后知后觉来临,顾子乔开始觉得四肢酸软无力,躺在床上不想动。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一早贺一盟来敲门,顾子乔觉得嗓子不疼了,鼻子却开始堵塞。
贺一盟皱眉看他,顾子乔双眼无神,被强迫塞了体温计。五分钟后拿出来一看,三十八度。
发烧让顾子乔像被一堆丝线缠绕,脑子不太灵光。贺一盟下楼买了稀饭给他,又看着他吃了退烧药,道:“今天帮你请假,在家休息吧。”
顾子乔吞了药片,迟钝地点点头。他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又热又冷。
“贺哥……”顾子乔软绵绵叫道。
再不走又得开车的贺一盟:“?”
顾子乔扁扁嘴,道:“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