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愣了下，下一秒踮起脚尖去拍秦湛的肩膀。

秦湛收敛了面上的不善：“嗯？”

“别伤心。”殷楚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

这回轮到秦湛满头的问号了。

“虽然情书你是给你的，你只是一个传信工具人，在学校里也没有你的好兄弟受欢迎……但只要你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碰到个眼瞎的能瞧上你的。”

秦湛：“……”

谢谢，丝毫没有被安慰到呢。

秦湛又去看殷楚。

因为两人间的身高差，小姑娘要拍他的肩膀可不容易，必须得踮着脚。

一时间，两人距离凑得极近，秦湛甚至能看到对方根根分明的睫毛，于尾稍处翘起，伴随她眨眼的动作，颤悠悠地仿佛能触到人心间。

许是念在少女做这个动作极其不易，秦湛没有拂开她的手，“要是一直没有呢？”

“那不可能！”

殷楚当即反驳，她认真盯着秦湛那张脸，“我觉得秦湛同学脸还是能骗到小姑娘的。”

秦湛：“……”

小姑娘？像她这样的？

秦湛白了眼殷楚，“我谢谢你的认可啊！”

后者大度地摆摆手，“害，都是朋友，不客气不客气哈。”

秦湛：“……”

看眼小姑娘要把一小盒的未来星都喝光了，秦湛又适时递了颗糖过去，想了想，到底没有拨开。

见殷楚接过，秦湛又似漫不经心地问起，“我是说如果、如果一直没有呢？”

殷楚抬头看向他。

心底奇怪。

秦湛怎么就跟这件事情杠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