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一瞬，‘荣青曼’的笑容却忽然凝固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没有丝毫办法侵入到顾无计的体内。

而且顾无计原本不应该有反应的手，陡然握住了他的，随后顾无计就睁开了双眼。

“是你。”他定定的看着‘荣青曼’，好像已经彻底看透了对方的身份。

此时，周围的厉鬼别说继续攻击了，竟是都缓缓消散了，整个空间都随着顾无计的清醒而恢复了平静。众人不禁松了口气，他们感觉自己刚刚的担忧好像太夸张了……顾无计这么强的人物根本就用不着他们来担心。

“你怎么会这么快就醒来？！”‘荣青曼’脸色巨变，“按理来说你和那个厉鬼应该在意识里互相消耗才对！这也就是我夺舍的最佳时机。”

“我和他达成了协议。”顾无计言简意赅的说着，看向‘荣青曼’，“原本我早就应该醒来了。但我一直在等你露出马脚……没想到你真的动手了。”

‘荣青曼’的脸色冰冷起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没错。”顾无计看向眼前的人，目光变得复杂起来，“是你，江嘉良。”

这个名字，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说出来。

没错，江嘉良正是他上辈子的好友，也是之前在画像里从鬼魂口中得知的，那个上辈子背叛了他的人。

——

时间回到之前，在靳雨的记忆世界之中。

顾无计看向靳雨，神情变得诧异，“你想要我做什么？”

他自己都没想到靳雨居然有答应他的意思。至于那个小小的要求……顾无计不相信真的那么简单，其他厉鬼也就算了，靳雨这个可怕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

“不要那么警惕，我要对你动手当然会直接说的，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你听我解释吧。”靳雨微笑着开口，“就如我说的，实际上，我也是很清楚，一山不容二虎，像是我这样的鬼魂，也终究会被最后那个最为强大的鬼魂所吞噬，如果那样的话，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你的灵魂，岂不是也落入他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