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和剧本中只写到莫矢在深层网络的直播间锁定了一个目标，但并没有说明他在直播间里看到了什么。

所以黎洋是不知道会有面前如此血腥的一幕的。

但是褚岩看到的，包括摄像机拍到的，却是我们伟大的黑客之王r漠在看到面前骇人的一幕后，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甚至不自禁地向前靠靠，离屏幕更近。

他的下唇处有一小块儿凸起在左右滑动，然后很快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一条柔软的舌头，在两个字刻完之后餍足地滑出口腔，在上唇上舔舔，像是刚尝了一道美味的开胃小菜。

“cut。”

随着一声令下，这一幕就算是拍好了。

黎洋腾地站起来，直直冲进了一旁的洗手间。褚岩连忙跟了过去，看到黎洋正抱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

“你……”褚岩拍拍黎洋的背，想让他好受点，“没事吧？”

“没……没事，就是有点晕血。”黎洋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那后面的戏……”

褚岩本想说要不然把视频部分后期合成。

黎洋却好像理解错了意思，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借力转了过来，“我可以的。”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斗志，丝毫没有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想要退缩。

褚岩当然也希望能拍出最好，最自然的效果，既然黎洋说了，便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你今天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养好身子才能继续赶进度。”

黎洋正想拒绝，结果汹涌而来的一阵吐意又让他抱着马桶继续吐了起来，他这些日子为了贴合角色疯狂减重，本就没有好好吃饭，再加上这一晕血，整个人更像是虚脱了一般。

“哎……”褚岩只好继续轻柔地拍拍他的背，手掌下是瘦得硌手的肩胛骨，只希望黎洋能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