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好事。
除了天子,谁又能让稚奴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呢?
那样迫切的,那样昂扬的,那样的占有欲,眼睛都恨不得粘在天子身上,根本挪不开眼。
余灵再度看见她家稚奴抽空瞪人。
都是些盯着天子不放的人。
稚奴明显记上小本本了。
“唉……”
深叹了一口气,余灵给自己满上,主动敬向女子,“祝阿姊白头偕老,余生顺遂。”
余殊好像并不意外,只顺势与她碰了碰杯,将杯中酒饮尽。
余灵也没再多说。
因为稚奴的决定,从不是她们这种人能撼动的。
她自小就是个极有主见的人。
她做的决定,她们除了接受,就只有接受的命。
能阻拦稚奴的,从来都只有稚奴自己。
所以,纠结也没什么用,她只能认命。
现在想想,她还没阿敞想的宽。
阿敞在听见风声的时候,就已经想方设法在稚奴面前露肚皮了。
她却日日纠结至此。
何必。
放下了心里的事,余灵忽然觉得天高海阔。
稚奴不是代侯,她也不是余舒。
若真有那一天,她可不会束手就擒。
造反而已,她也不是不会。
“回家准备一下。”
突然的声音令余灵茫然抬头。
稚奴一身潇洒的红袍,身量挺拔修长,从背后看依旧觉得压力极大。
“迎祖宗归家。”
余灵:“???”
“什么祖宗?”
余殊压根没有和她们解释的意思。
直到她们跪在地上,看见稚奴恭敬的将青衣女子请进家门,带她入了祠堂,余灵才知道……
原来人死真特么能复生?!
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