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居然被这种人连摸带拿,若非江谦谨慎,抓住了好几次,不然这些贡物要是流落出去,恐怕君侯也要被连累。
若不是她克制,不敢联络君侯亲卫,不然她都让人把那群家伙抓起来了,哪容得他们到处造谣君侯的名声?
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想。
江谦绞尽脑汁,思考自家君侯还有什么其他倚仗。
陛下自不必说,只是陛下日理万机,恐怕没有心情管这等小事。
那贞侯府好像也不错,但是贞侯好像也很忙,跟君侯一样忙,怕也没心情管这小事。
除此之外,君侯还和谁要好?
可有师长,友人?
可有部署或同僚?
江谦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答案。
也许……不是君侯没倚仗,可能只是没有告诉她。
毕竟君侯实在不是个爱炫耀的人,她甚至除了最开始定的规矩,就没再管过府里了。
怕不是在她眼里,这府里只是个歇脚的,家另有他处。
罪过罪过。
江谦不敢再想。
再次抬眸,她眸光再次触到那冷漠的侧颜,心中刚升起的勇气又瞬间消弭。
算了,就算君侯犯上,陛下也不会介意。
反倒是自己,君侯现在心情明显不好,就算她是陛下的人,惹火了君侯,也会被君侯甩冷脸。
怪吓人的。
时至今日,江谦早已知道自己最大的倚仗是什么。
就凭她是陛下的人,君侯就永远不会弃她不用,只会一边忍着一边嫌弃她。
也许……江良也不必那么担忧?
毕竟还有陛下在身后站着呢?
江谦下意识想到。
*
江枫一身淡黄锦服,安安稳稳的坐在堂前。
开始时,她是很淡定的,就一杯茶和余殊兴致勃勃的谈天说地。
然后,左等,李清明呢?
右等,她还没来。
再等,她人呢???
江谦是她安排的,李清明常年不在家,之前李府的事情,都基本通过江礼告诉她的。
一草一木她都清楚。
江谦是个性子平和的人,没多大野心,很安于现状,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临行前还万般叮嘱,将李府管理的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