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四、二……”
“沃日!”
你特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家十秒,十之后就是七?
你是不是不会数数啊?!!!
水罩缓缓收缩,几乎在一落下之后,瞬间收缩成一块,将所有人逼到了中间狭窄的场地中。
众人怕被水罩碰到,吓的连滚带爬,姒朱一蹦两米高,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
她们回过头,却发现那些躲在屋内的人没事。
黑衣女子眉眼淡漠,冷白的眼皮微耷,总有种目中无人的感觉。
下一瞬,四周响起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那是恨不得将心脏活生生嚎叫出体的凄厉。
慎刑司自问都是狠人,用刑如饮茶般平常,刮心剔骨,截肢烙眼,他们都擅长。
但是可能轮到自己的时候,却都绷不住了,一个个脸色铁青。
“我问,你们答,”江枫淡淡的道,一只水凝的巨手出现在他们头顶,“当初崇德为一对双胞胎做剔骨,你们谁在场?”
“你是谁?”有人放松了下来,自以为摸到了她的命门,“我……”
下一瞬,他被拎起后领,丢出了水罩。
接触到水罩的一瞬间,他仿佛接触到了硫酸,凄厉的惨叫声撕破众人耳膜,眨眼便被净化了所有骨血,像一张皮一样摔在地上。
姒朱抱着头,惊惧的尖叫不停,“我!!!我!叶家二位议郎!!我知道!我在场!我知道,别杀我!!!”
江枫终于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她身上。
“姒朱,尔敢!”
有人悍然变色,拔出腰间佩刀。
但是,他的动作在江枫眼里,实在慢的可怜。
一滴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
明明是一滴水,却仿佛是一柄剑,直从他大脑灌入,让他立毙当场。
但是下一瞬,他也如那些人一样,浑身鲜血蒸发,眨眼如同干尸。
如果说之前都在外面,众人看的不真切,那么这次就是在人群之中,他们看的过于清楚,一个个面色发青,动都不敢动。
因为,水罩就在他们头顶,根本跑不了。
听到脚步声,江枫头也没回,“怎么这么快?”
余殊轻叹,“因为他们已经变成傀儡了。”
江枫回过头,看着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女人。
特乖巧特文静特卑微的模样。
余殊已经几步走到江枫身边,看了一眼场中,“你怎么在这里?”
姒朱脱口而出,“余狐狸?!”
可是余殊看的却不是她,而是角落一个一直安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