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杀气好重。
江枫都觉得脖子凉凉的,“这样……这样啊……”
她回过神来,“那,那行吧。”
余殊露出了微笑,“主公不嫌我越俎代庖?”
“毕竟与叶祭酒的计划好像不一样?”
江枫倒是不以为意,“先下去看看就是了,不行就先退出来。”
“而且我本来就要先下去把危险拔除干净,”江枫理所当然,“不然我哪敢带她下去。”
余殊垂眸,“那主公走吧。”
江枫却瞥见窗外一雪白的尾巴,眯了眯眼突然往沙发上一靠,“但是好累,不想动。”
余殊:“?”
“除非你背我。”
余殊:“?”
江枫瞥着窗外。
余殊也看了过去。
什么都没看到。
沉吟了片刻,她弯下腰,“好,听主公的。”
她语气温柔,温热的气息打在江枫额头,江枫觉得很痒,缩了缩脑袋。
将脚从水里抽出,缓缓擦干,江枫叹了口气,“真要去?”
“我明天去杀其实也可以。”
余殊看着她。
确认过眼神,江枫没辙了。
这种非原则性的事情,她一般都是由着她们的性子。
叶瑾是,赵襄是,许瑕是,李清明是,余殊自然也不例外。
地宫的危险性,没人比余殊更清楚了。
她这么自信,江枫不相信她会害自己,所以也就由着她了。
她哼哼唧唧穿袜子,“但是好累,我想睡觉。”
余殊看她穿个足衣,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扒拉,纵是耐心,额头青筋还是不自禁跳动了起来。
等了半天,见她终于穿好了两只袜子,余殊瞬间将靴子拿来,往她脚上一套,背着她就跑。
“你急什么?我靴子还没系带呢?”江枫惊愕的声音传来。
某猫:“……”
她只是想找机会和余将军道歉。
看她看到了什么?!
等离开某猫的听觉范围,江枫画风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