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是谁?
魔主最心腹的爱将。
岂能任人欺辱?
即使来的时候,她们调查过,谷阳县令兢兢业业,没有接受冯家橄榄枝,混的十分凄惨,如履薄冰。
余殊却好似没听见,她已经擦完手,淡淡笑着目光看着廊前。
很快,赤红衣甲的将士出现在视野中。
孟栗看到庭中长身玉立的女子,松了口气。
还好将军无恙。
“禀报将军,冯家所有在外直系旁系子弟皆以逮捕。”
余殊微微颔首,“奉魔主令,封存冯家所有财产,留待长史府派人查看。”
“诺!”
听到魔主封存家产,那少年眼睛赤红,脸色狰狞的近乎扭曲,“江枫畜生,不过是惦记我家家财,我咒她不得好死!!!”
长剑滑过,漫天血液飞溅,少年白衣眨眼被鲜血染红。
无头的尸体缓缓软倒。
冯臣目眦尽裂,飞扑抱住他的尸身,“幺儿!幺儿!我的幺儿!”
余殊眸中笑意终于散尽,白皙的手掌提着长剑,鲜血一滴滴的落下。
“你也配提她?”
女子语气轻蔑而冰冷,有如万载寒冰。
冯臣嚎啕大哭,发出恶毒的诅咒,“姓余的我咒你不得好死!我在地下等着你!等着你草席裹身之日!”
余殊缓缓拭去脸上溅到的鲜血,闻言只是不屑挥手,“别让他们自杀。”
说着,她大步向外走去。
子车牧呆了呆,连忙小跑跟了上去。
余殊不知道从哪摸了个抹布,一边擦拭剑身,一边懊恼嘀咕,“……她答应我的新剑是不是又忘了?”
“李清明都拿到好多天了。”
子车牧终于跑到她身边,气喘吁吁,“余将军,你说什么?”
余殊:“啊……我说我太冲动了,应该留着他明正典刑的。”
子车牧愣了一下,“没事,魔主肯定不会怪你的。”
余殊嗯了一声,低声嘀咕,“我当然知道……”
她终于擦好长剑,收剑归鞘,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其他方向传来消息了吗?”
子车牧其实是想问她要不要处置县令。
她连忙小跑跟上,问出了这个问题。
余殊随意道,“她犯法了吗?”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