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哼哼,“你表现的一点都不像。”
余殊没有再说话。
江枫只当是她受伤,没什么力气。
武者的体力是值得肯定的,余殊只有在指路的时候偶尔开口。
但是随着靠近河内,她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江枫。”
“嗯?”
“你其实已经很好了。”
“什么?”
“是我贪心不足。”
“什么?”江枫忍不住想回头看。
“专心看路。”
“哦。”
余殊似乎想说什么,最后道,“我上次和你说的,《南州杂游记》你还记得吗?”
“记得。”
“这书很难找的,我睡觉前会偶尔翻一翻。”
江枫觉得她说的莫名其妙,“哦,很好看吗?”
余殊:“你与叶祭酒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枫突然停下脚步,“你想说什么?”
余殊:“不要停,早点回去。”
江枫再度飞奔起来。
余殊:“我看南州大家都很青涩,包括你,也就叶祭酒好一些。”
江枫皱眉,“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余殊笑,“我会说出什么话?”
江枫:“你只会在事情发生时,或者已经爆发了,才会不动声色的训我。”
“当着我面评论她们,不是你的风格,”江枫哦了一声,“除了李清明。”
她又忍不住调侃,“这次你不怕逾越了?”
余殊轻飘飘道,“是啊,我们算是经历过生死了。”
江枫笑呵呵,“那可不知道多少次生死了。”
她又有些恼,“每次都是你出事,我很心疼。”
余殊微怔。
江枫:“我真怕你哪天真因为我的大意,把你害死了,我会疯的。”
余殊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