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殊上船,江枫突然拉住她的手,“阿殊,你想干嘛?”
余殊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然后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小姐,请。”
她又凑到江枫耳边,故作俏皮,“要不要属下抱你上去?”
江枫:“……”
笑容渐渐消失.jpg
画舫之中,青衫士子三三两两坐于屏风之后谈笑风生,有锦衣少年少女于中央高谈阔论,红衣舞者蹁跹,江枫眸光一转,看见纱幕后有白衣琴师抚琴。
香桂木色泽明润,低调奢华,铜金兽香炉悄布,青烟袅袅升起。
因为江枫穿的不错,余殊又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个令牌,她们轻轻松松的混了进来。
坐在其中一个屏风后面,江枫兴致勃勃,“好家伙,我穿……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参与过官宦贵游子弟的宴会,都没享受过纸醉金迷的乐趣,血亏血亏!”
她几乎不是在军营里,就是在战场上血拼,太离谱了。
有比她还二的穿穿吗?
余殊撑着下巴,小心翼翼的咬小笼包,生怕被炸到汁水,闻言依旧敏锐,“穿?什么?”
江枫:“口误,包子都堵不住你的嘴?”
余殊笑了,“你总是有事瞒着我们,我早就看出来了。”
江枫朝她假笑了一下,“余殊,你知道什么叫看破不说破吗?”
余殊:“我开心。”
她朝江枫抛了个媚眼,“我可是你的将军,前任镇东,东州和京城我都熟。”
“你舍得不要吗?”
她笑眯眯的将一个小笼包夹给江枫,“比如近的,薄怀杨是刑曹令,你想见她吗?”
江枫开始磨牙了。
余殊果然又知道了。
但是好像她又不准备按照剧本来了。
难道就这样慢慢磨合不好吗?
早晚她们能找到合适的距离的,到时候依旧是模范君臣,多好啊!
江枫咬包子,余殊故意将皮夹破,汁水全部流在桌子上,江枫只吃到没有灵魂的小笼包。
余殊啊呀了一声,“死罪死罪,”她又夹起一个小笼包,递来道,“主公原谅我。”
江枫:“……”
然后,她又吃到了一个没有灵魂的小笼包。
靠。
余殊好像很开心,眼睛都笑弯了。
隔壁的人透过屏风看了她们一眼,颇为莫名其妙。
余殊又夹了一个包子,“小姐,慢点吃,小心烫到。”
那人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转回头,“长明,你可知最近左冯翊那边传来的风声,说是皇陵塌陷,露出了许多陪葬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