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说是合作?
不就是不把她当人,当她是棋子吗?
那种是死是活都没有人在意的棋子。
死了江枫甚至都不会在乎。
只想想,江枫都哆嗦了一下。
她能想到,余殊会想不到吗?
所以她们当时其实已经站在了诀别的分岔口,还好江枫没脑子一热就同意陆响的话。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同意的,”江枫道,“就算没有清明的事情,我也干不出这种事。”
余殊又扬起笑意,“我相信你。”
江枫:“……你特么每次说相信都表现的一点都不像相信?你是怎么做到的?”
“能把这种真诚的话说的毫无诚意?”
余殊眼睛扑闪扑闪的,“那你可误会我了,这次我说的是真的。”
“那你不许笑。”
余殊果真收敛笑意,“好,我不笑。”
然后她看着江枫,又说了一遍,“我相信你。”
江枫舒服了,“这还差不多。”
“你下次正经说话的时候,不许笑。”
余殊又忍不住笑了,“好。”
李清明在旁边忍不住打断,“你们两个说完了没有?”
江枫安抚的捏了捏她的肩膀,被她狠狠的拍开,才道,“事实说明我当时的感觉是对的。”
“只要好好道歉阿殊不会生气的。”
余殊这次没笑,“你可没好好道歉。”
江枫又尴尬了,“啊……我……算了这事别提了……”
“我们办正事,办正事办正事,”江枫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强行转移话题,“这事我们回去再说,现在说估计得说到天亮了。”
余殊从善如流,“好。”
三人再次盯着窗户,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
青衣女子之前还在看书,此时好像困了,脑袋一点一点的,手也不敲窗沿了。
而许瑕却像个小傻子一样,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屋里除了她们,没有别的人了。
余殊低声道,“这里在内郎的警卫范围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有数支巡逻小队会在这里交汇。”
“间隔不超过一炷香。”
因为皇帝本人就在这里,所以守卫森严。
“内郎由少府单独供养,人员构成较为单一,基本上都是五郡良家子,世受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