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攸宁知道,却不问原因。
她让他靠近,他就靠近了。
唇是温热的,比他已知的任何东西都要柔软。
他不说话,看上去仍旧淡然,可心早就如同冰块放在太阳底下炙烤。
化为一滩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洛萸终于离开。
她满意的看着他脖子上那块突兀的草莓印,笑容狡黠:“做上记号了。”
雪白的颈,那片鲜红仿佛是冬日里开出一朵仅有的花。
是方圆万里,唯一的存活下来的生命。
洛萸看他的眉眼唇鼻,撑着脸的那只手,指腹有规律的抬起又放下,轻碰自己面颊。
语气带几分笑意:“周老师不光闻着香,尝起来也挺香的。”
周攸宁喉结微咽,掀目看她。
眼底带浑浊。
洛萸却端着牛奶起身:“我先回房啦,明天还得去上班呢。”
她上了楼,霸占了他的卧室,关门前还不忘将头探出来,和他说一声晚安。
周攸宁轻笑着应:“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