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让她痴迷的那个周攸宁。
洛萸喉咙哼唧两声,说难受。
样子委屈的像只被遗弃的猫儿。
她的演技一如既往的拙劣,是周攸宁一眼就能识破的程度。
但他还是温言问了一句:“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那就是还没想好该怎么编了。
周攸宁没有继续问,而是走到桌子旁,倒了一半热水,又倒了一半凉水,兑温以后递给她:“先喝点水。”
洛萸将那一杯水喝光,终于想好应该哪里难受了。
“肚子。”她说,“我肚子饿的难受。”
周攸宁接过她手里空了的水杯,放在离她稍远的地方,防止她动作过大碰下去。
他来时买了些清粥,不过现在已经放凉了。
她正发烧,吃不得凉的。
他问洛萸想吃什么,他再去买。
洛萸摇头:“那太麻烦你了。”
周攸宁早就看穿了她,也没说话,安静的等了一会。
洛萸也就不继续端着了,她故作为难:“既然你坚持,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