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衫薄,少主的面皮更薄,脸上身上都是红红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别的什么。
沿着锁骨,顺着腰线,苏朗一路啄吻,亲在哪里,红晕就染在哪里,衬着小少主白皙如雪的身子,像是红梅映雪,娇艳的只想让人亲一下,再亲一下。
唇齿最终落在胸前最娇艳的两朵红梅上,缠绵轻柔的吻在红梅上辗转流连了一会儿,苏朗忽然含住了其中一朵,用唇舌细细的舔舐。
唇舌的动作是轻轻柔柔的,乳尖上酥麻的感觉却像汹涌的潮水瞬间袭遍全身,星珲颤颤地嘤了一声,稚嫩的地方第一次受到这样乍轻实烈的刺激,他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却不想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苏朗呼吸一重,起身取来玉盒,星珲看了一眼苏朗手里的东西,脸上又红几分,他错开视线,脸埋在苏朗怀里,小小地呜了一声:“你轻……轻点儿……”
到底是第一回,手指刚刚带着脂膏送入柔软的小穴,星珲就明显颤抖了一下,苏朗抚了抚他僵直的脊背,吻着他的唇角,柔声道:“放松,我轻轻的。”
星珲伏在他怀里点头,唤了一声:“苏朗哥哥……”
“嗯。”苏朗应着,在他唇间流连,不断地亲吻他,手指也终于破开穴口,缓缓推进软热的甬道。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太疼,星珲环上苏朗的腰,任他作为。
脂膏在手指的抽插中融化成水液,小穴甬道俱都湿软一片,不断吞咽收绞,黏黏腻腻的情欲裹住了为非作歹的手指,也裹住了星珲所有的思绪,他一遍遍地喊着“苏朗哥哥”,仿佛所有的缠绵情丝都凝在了这四个字里。
“嗯。”
“我在。”
“我轻轻的。”
苏朗低头看着怀里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的星珲,身上如雪如瓷的每一寸都染上了红潮,眉眼间全是情欲,长睫上全是水痕,只知道叫他的名字。
太乖了,简直软得不成样子,春猎捉来的小兔子也没他乖,也没他软。
这才是他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