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的，冯导在他耳边念叨了一晚上顾清歌。

这让娄天华没有办法不在意。

而且来了这里之后，他想和顾清歌说的话还没有说上几句，就被唐岐元莫名其妙的堵了一把，没有办法不心塞。

其实，听他们刚才那话，唐岐元就大概知道，今天是白来了。

顾清歌不会放弃的。

就如同他不会放弃的。

“小顾啊。”娄天华略微犹豫的开口，觉得人来都来了，不问问再走，似乎真的说不过去。

“听说你也想去和冯导合作？”

顾清歌很坦然的点头，然后笑道：“娄哥也是吧？那就一争高下吧。”

娄天华知道，今天这趟的目标算是达成了。

其余的也没什么继续说的必要。

娄天华笑得很温和，说道：“别说什么一争高下的话，放宽心，你还年轻，还有机会。”

顾清歌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娄天华待不下去了，对他们点点头示意，然后就要走。

只是在临走时，唐岐元又突然开口道：“娄先生，刚才我说的话，请你务必放在心上。虽然你受伤了就没有办法竞争我挺开心的，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如果可以，尽量不要坐红色的车，还要，记得要系好安全带。”

娄天华一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