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一个。

准确无误的，只攻击人最脆弱的地方，没有多余的累赘的动作，也不花费无畏的力气。

不过几分钟，那十五个就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中年男人脸都吓白了，他哆嗦着站在原地，忘记了反应。

顾清歌偏过头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目光含着一股杀意。

中年男人脑子一白，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纯粹的杀意，好像刚才那个眼神，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可顾清歌并没有其余的动作，他只是理了理袖口，优雅的离开这个地方。

等走出酒吧之后，顾清歌松了一口气，脚步也变得踉跄起来。

其实刚才，他是强撑着的。

这具身体还不能完美的和他契合，身体也实在羸弱，再待下去，他估计支撑不住。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街上行人车辆都很少。顾清歌下意识想要骑着自己的飞行器回去，却猛然想起，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顾清歌了。

飞行器没有带过来，脑海中却响起一个声音：“飞行召唤器已经损坏，请及时修补。”

他的智脑居然还在。

没跟着被炸掉真是个奇迹。

顾清歌坐在路边，突然有点迷茫，不知道哪里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顾清歌问。

智脑是星球的知识储备库，只有问不出来没有它答不出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