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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便挑拣了一件稠袍子走出来,莫慈正笨手笨脚地吹自己的伤口。

黎动步伐一顿,莫慈专心致志地跟美美长老糊她锁骨的一坨草药膏作斗争,衣服袒扯下来,整个肩膀拿到外面来,衣领松松挂在胸前,成了个裹胸裙。

因为行动不便,她又扯了扯衣领,直接一口气拉到腰际,彻底把上半身的一只丝绸吊带小衣露了出来。

黎动一手扶额捂眼,走过去不看她,说:“等下用这个清理一下伤口。”

莫慈眼睛瞪成了枣核,起床气焰嗖嗖地冒,说:“这是我最喜欢的裙子!”

“那你不喜欢哪件我去拿。”黎动非常周到,莫慈说:“有一件蓝色的,丑。”

黎动拿了蓝色裙子回来,莫慈已经站了起来,捏着长裙衣领,想把裙子从下身褪下去。黎动脑子里“嗡”地一声,一个箭步冲过来,握住莫慈的手,说:“你干吗?”

莫慈莫名其妙:“换衣服啊。”

“不能随便脱衣服。”黎动教莫慈。

“跟你也不行吗?”莫慈问,“我们是好朋友啊。”

她倒是光风霁月,奈何黎动不思无邪。

他的手背碰到了莫慈腰肌的细软肌肤,带着她身上温度,柔软滑嫩。

“在我跟前也不行。”黎动把她的裙子向上一提,最大化地减小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面积。

这姑娘,就穿着一件小小的吊带抹胸,靠黎动这么近。

黎动默念:“仁义礼智信。”

黎动给她细细清洁了伤口的血,又抹上药膏。陨石将她锁骨处对穿了,受伤不轻。但她刚才一直在惊惧之中,没有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现在危机解除了,疼得她开始哭爹喊娘。

“好疼啊黎动!啊我要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