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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妙柔笑道:“虽然是调侃,可也是正经话。大哥已经与向氏完婚了。我看他每天无事人一般去给爹爹孃孃请安,去资善堂就学,与侍讲们讨论学问,便是对向氏也不曾冷落。你却这么伤心,真的值得吗?”

云娘只觉得一盆冷水泼下来,喃喃道:“原来他这么快就将我忘了。”过了一会儿,又轻轻摇头:“不忘又能如何?倒不如忘了,彼此倒能解脱。”

赵妙柔拍拍云娘的手臂:“你是聪明人,岂不知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儿女私情对大哥这样的人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点缀。你还年轻,有大把的时光,宫中的岁月,就把它当做一场梦,都忘了吧。”

云娘低头不语,“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年幼时读到这一段,总觉得不解,如今真正领会了,才发现无忧无虑的时光早已远去。

庆宁宫内,赵妙柔给大哥递上一盏茶,“大哥让我说的话,我已经转达给富娘子了。难道非要如此吗?这样一来,事情便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赵顼苦笑道:“我知道云娘,她性子要强,但又重情,不这么说,她是放不下心结的。”

赵妙柔急道:“她的心结是放下了,那大哥的呢?我听说你日日和先生们讲求学问到深夜,还要出去射箭跑马,那里像是新婚应有的样子,你究竟还要自苦到什么时候?”

赵顼默然不答,良久才问道:“她这几日还好吗?”

赵妙柔怜悯地看了大哥一眼:“能好到那里去?我去看她时,她告诉我痛到极处,一切便都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晚清第一女名士》求收藏

文案:

1薛慕母亲临终前对她说: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嫁人,有这样一个渣爹,薛慕毅然决然走上了大龄单身女青年的道路。晚清第一批女学生+教师+校长+名士,这一路披荆斩棘,她终于一步步走上巅峰,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2帝国销量第一《新民报》独家采访:你是如何看待主编齐云的?

吃瓜群众:放着到手的功名不要去办报纸,纯属败家子。

报界同仁:新旧兼修,倡兴女权,帝国无冕之王。

维新人士:精通西学,实乃推行宪政之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