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比壑山在空座町和石川流的争夺鱼龙会的主导权,
比壑山是光脚的,石川流是穿鞋的。
比壑山无所顾忌,反正他们已经离开故国一个甲子多,早就没有在乎的东西了,该杀杀,该抢抢,该毁毁。三光嘛。
可石川流不一样,那都是他们的资产!
这场仗石川流是被迫应战,在自家地盘里开片,损失惨重。可不打,连话语权都会被比壑山夺走。
所以,龚庆才说,无论石川信的应对措施有多高明,在他必须要应战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
‘这个搅屎棍。’
龚庆眯着眼睛,马上就猜出了这个人是谁。
这人看似伪装了自己,可却也刻意留下了些许破绽,他身上的戏服色彩鲜艳,让人乍一看眼花缭乱,可要是了解凶伶夏柳青的手段,就知道他宽大华丽的仿十二单戏服上,挂着的那一抹手帕。
并不是一般的手帕,而是神格面具使用者,快速上妆扮神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