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朗不知道宴席脑子里在想什么,他此时想的是,前几天早晨梦到了宴席,看着他喘着气,红润的嘴唇,只感觉身下一凉。
天亮了。
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悄悄的洗裤头。
他觉得自己恶心透了,竟然对自家兄弟产生了那样的感情,可他真的渐渐控制不住的想他。
总感觉宴席在撩拨他,可能是他自己龌蹉,所以才觉得吧,尤其现在听见宴席说温先生变成宴夫人。
他第一反应竟然是,阿席能不能变成他夫人!
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宴朗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
宴席被宴朗的动作吓了一跳,“怎么了?!”伸手在宴朗胳膊上稍微用了点力拧了一把,“发什么神经?”语气没多生气反而带了丝撒娇的意味。
但宴朗正对他心虚着,没听出来,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
“行吧,傻子……。”翻了个白眼,“开车走人。”宴席无奈了。
呆子这几天怎么感觉更呆了,尤其这几天还对着他目光躲躲闪闪,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等温先生的事跟老夫人汇报了,再好好问他一下怎么回事。
另一头,坐在了池塘边石凳上的温庭钧看着面前迟疑的人开口:“你是?”
“你是想问我是谁?”江白修挑眉,这一挑眉,眉宇间的痞气,立刻破坏了温庭钧见这人的第一印象,温文尔雅的形象。
“我是江白修,”江白修手撑着石桌上,脸一下凑近到温庭钧面前,笑的坏坏的,“你不会没看我爸发你的照片吧?”
“江白修?”温庭钧重复了一遍名字,身子往后仰了仰,脸远离了面前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