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种狗腿又委屈可怜巴巴的样子,宴席瞬间装作没没看见,将车里的前后排之间的挡板放下。
给发薪水的老板,都是大佬,老板的热闹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
他好不容易有了身体碰到他,如此眷恋着他身上的温度。
脸在他的光滑的脖颈上蹭了蹭,像个撒娇的犬类。
当幽灵的时候碰他,他一点感觉也没有,谁都看不见他的影子,听不见他的声音。
谁也不知道他其实心里很慌,很怕,怕他的钧钧跑了,逃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他看得出来,他的钧钧再次见到他的时候眼里没有随时看见他,黏在他身上,眼里只有他一个喜悦开心快乐的神色。
只有再次相遇后满眼的惊恐不可置信,似乎再次和他重逢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那样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子插在他的心口,血淋淋的,疼得紧…
却舍不得就那样放开他。
温庭钧坐在他腿上,挣扎的身体猛的不动了,整个人有点愣:钧钧,这两个字,很久没人这样叫过他了。
声音宠溺叫他的那人已经躺在墓地里睡了不知多久了。
再次一个恍惚,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个人的小宴鸣风不在大惊小怪,进步非常大的,很自然的继续搂着人,没在一把推开人,毕竟这是在狭窄的小汽车上,而且总感觉这样搂着的动作他熟悉熟练的很
“嗯?钧钧?”。略带些许疑惑的小宴鸣风脑海里还残留着“自己”刚刚唤少年的名字,语气亲昵,忍不住也唤了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接收到了,另一个人格的一些记忆,格外温暖的记忆,自己抱着怀里的人一起晒太阳,亲热的接吻,就是自己的模样好像有点不太对,看起来老多了,岁数大了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