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人群发出尖叫声,从天而降的人在地上开出了糜烂鲜红不详的“血花”。
和肖白的对话,终于成为了压垮宴鸣风背上的最后一棵稻草。
他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脸色惨白。
被拉上了厚厚一层窗帘,昏暗的房间角落里,男人颓废的坐在地上,周围是喝空,七到八歪的酒瓶,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酒精气息。
叶泽云不知道第几次推开房门,看见这个曾经充满自信掌握全局的男人,如今颓废的一蹶不振。
“老夫人说了,您在不振作起来,公司就要改姓外人的了。”
“改了就改了吧,”宴鸣风颓然的笑了笑,“过来陪我喝一杯,老太太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她做了试管婴儿呢,估计啊,那孩子都在哪个女人肚子里躺了好几个月了吧。”
“是。”
“咳。”干咳了一声,毕竟也做了宴鸣风助理多少年了,叶泽云也有些无奈了,偌大的公司家业,老太太也是个精明人。
闹得沸沸扬扬的“燕华”集团副总经理死了,宴总一蹶不振,老太太有眼睛不瞎,一查就发现问题。
“孙子看起来快废了,总要留个重孙子吧。”眼神伤感的老太太,躺在摇椅上,后悔自己当初不应该赶走那个贪钱愚蠢,第一眼就看了不顺眼的男狐狸精了。
要是那个男狐狸精没走,她大孙子就不会糊涂的找替身,祸害了一个好孩子,看着桌上的温庭钧的照片资料,她心里苦涩的像黄连似的。
“鸣风糊涂啊,眼瞎啊,之前识人不清,后面认不清自己的真心,乱伤人心。”
这么个好孩子被当了所谓的替身,就这样弄丢了,可惜了。
如果当初把他早点带回来。她这个老太婆还能护着。
眼角的泪擦不尽,老太太手里的手帕都擦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