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仇恨。
萧锦离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更别说他还不能说话。
他只能从水里探出自己的尾巴,搭在鱼缸边上。
“你这是……”郑启巍难得一愣,“要我摸摸你吗?”
萧锦离摇了摇尾巴,红白相间的尾巴如同丝绸般柔软顺滑,上面还带了几颗惹人怜爱的水珠,随着萧锦离的动作淌落桌面。
郑启巍屏住了呼吸。
他其实不太敢触碰锦鲤,他怕自己太用力伤到它。更多时候,他都是隔着鱼缸和阿锦互动。
缓慢地,轻轻地。
郑启巍的手指触碰在了萧锦离尾尖。
这种感觉好奇怪,萧锦离心想。
不痒,更不疼,就是有股酥麻的触觉,顺着尾尖攀爬,占据了他本就没多少容量的脑袋。
萧锦离赶紧把尾巴收回去,放水里泡泡。好一会儿,他的尾巴才恢复正常。
“你的尾巴很软,摸起来很舒服。”郑启巍哑着嗓,低声说道。
声音在空旷的会议室里传了两遍回响。
……
当天下午,郑启巍从经理那里拿到了那些投资人的联系方式。
郑启巍没求过人,电话打过去,第一句问是不是本人,第二句就通知对方到金鼎国际酒店203包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