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行,那只好来硬的了!杜启明悄悄把林听蛰拉到门外,暗戳戳地说道:“阿蛰,你能帮我一起把紫箨净瓶偷出来吗?”
林听蛰认真地想了想,说道:“紫箨净瓶藏在傅大哥的葫芦里,这是它的贴身之物,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解下。”
“那就等他睡着了再偷!”说完,杜启明又觉得有些不妥:“阿蛰,我这么多会不会连累你被傅大哥责备?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林听蛰笑了笑:“无妨,我陪你就是。葫芦需灵力催动才能将紫箨净瓶取出,你一个人,就算偷了葫芦也拿不到紫箨净瓶。”
既然计划已定,杜启明就耐心地等到了夜晚,好在这个寝室是四人间,他和傅长淮同在一间寝室,也比较好动手。杜启明强撑着没有睡,直等到傅长淮陷入了睡眠,呼吸均匀了起来。
以防万一,杜启明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再等待了一会儿,这才悄悄地爬下了床铺,拍了拍林听蛰的肩膀。林听蛰朝他眨了眨眼,也动作轻柔地起身,走到了傅长淮床边。葫芦已被他解下放在枕边,林听蛰不费多少功夫就顺走了葫芦。
杜启明见葫芦已经到手,连忙朝林听蛰打了个手势,蹑手蹑脚地前去开寝室门,又回头朝林听蛰招了招手,示意一起出去。
林听蛰朝他点了点头,紧随其后走到了门边,但林听蛰没有立即出门,而是回头看向了傅长淮,只见本应该睡着的人,此刻正睁着眼睛看向两人的背影,却没有出声制止。
见林听蛰朝自己看来,傅长淮朝他笑了一下,扬了扬下巴,让他放心跟上去。林听蛰捏紧了葫芦,对着傅长淮用嘴型无声地说了句:“多谢傅大哥。”
两人离开寝室后,睡在傅长淮上铺的萧含誉也慢慢爬下了床,坐到傅长淮身边:“你也想救小莱的是吗,直接把紫箨净瓶给她用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费工夫让小明同学来偷呢?”
傅长淮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面露忧色地说道:“听蛰跟他走得太近了,而且对他的态度也很不一般。”
萧含誉也深有感触:“是啊,除了韩峰之外,听蛰就没有对其他人这么亲近过。”
“别提那个混账东西了。”听到韩峰的名字,傅长淮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蛋,从始至终都是在利用听蛰!”
萧含誉见他这么激动,却恍然地笑了起来:“所以你费这么多心思折腾小明同学,是在替听蛰试探他?”
傅长淮也不否认:“现下杜启明还不知道听蛰的真实身份,非我族类,杜启明真的能真心实意对待听蛰吗?”
“你就别操心了。”萧含誉好笑地捏了捏傅长淮的手:“听蛰心思通透得很,他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做决定。世间生灵,各有因果,我们不该去左右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