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歆无意地撩了撩她身后的卷发，由于两人距离坐得太近，乔泠甚至能感觉到小姑娘的发丝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擦过。

“不熟练。”乔泠轻轻拢过江歆蹭过她脸颊的发丝, 在手指上绕了绕, 像是蝴蝶绕着窗外花枝打转，“只是对歆女神熟练而已。”

“啊…唔…”

静默的空气中传来一道极其轻微的由破碎语气词构成的声音。

只见顾音音在旁边死命地用手捂住嘴，咬着牙不让零星的音节漏出来。

周围剧组其他人脸上表情也十分兴奋, 年纪小的还有点脸红心跳，仿佛在看一出令人心动的青春偶像剧。

两位女神的调情还在继续。

“泠泠，你再这样的话，我可要对你动心了啊。”

歆女神的声音带着笑意，没有经过修饰，却在不经意间流淌出百般柔情，听不出是真是假。

“动心？”乔泠再次将小姑娘的发丝缓缓缠绕在她的手指上，顺时针一圈…逆时针一圈…仿佛在刻意扰乱谁的心弦。

“若真要动心的话，歆女神一定不会是最早的那一个。”

乔泠微微抬眼，温柔而专注地注视着江歆，墨色的瞳孔中盛满了柔光，惊艳却不怎么真实。

“因为，小姑娘只需要被宠着就好。”

泠女神的语调十分认真，一字一句刻在江老师的心间，仿佛小店里的夹心糖，第一口是微甜，第二口是半糖，吃到夹心的那一刻满是欢喜。

“可是…没有人宠啊。”

江歆的眼神闪烁，内心砰砰直跳，却仍旧强作镇定，“难不成泠女神能让我当一回被宠着的小姑娘么？”

“阿歆一直都是我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