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马文才恼羞成怒!无奈行动不便,打都打不着人。哥们往外跑了一步,正色道:“对不起,我说谎了。其实没有脱光。”
“对对!”
“还留了条裤子。”
“滚!滚滚滚!”
哥们绕着圈跑给单脚蹦跶的马文才追,大声说:“酒也没倒妹子们身上,小马也没舔!”
声音这么大,秦青两个很难听不到,回头时就看到马文才蹦得那叫一个辛苦,哥们童心发作玩你来追我啊,特意保持着马文才就差一步能追到的距离跑给他追。
“滚蛋啊你!赶紧滚!刚才不是还有人给你打电话呢嘛!!”马文才也实在是奇葩,明明说的是他自己做过的事,现在竟然羞红了脸,从脖子到脸蛋全都红通通一片。
哥们看马文才实在追得太辛苦,停下让他抓住,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了,“是输了的人把酒倒在自己身上,让女生来舔。我们怎么会去舔女生呢?那就太黄了。”
白真真的表情很复杂,她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去看马文才,不得不承认,她看人还是不行。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正直的人,虽然朋友挺乱,她还担心过他会被朋友带坏,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许汉文才是真正正直的人,他不像马文才那么脸红,但从表情上看也不怎么看得起马文才和他哥们了。
他对马文才说:“听起来,似乎是你自己的品性问题。不如暂时清心寡欲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转变。”
马文才不解的问:“我?清心寡欲?大师,你是不是误会我了。我从没乱来过啊。”
许汉文都快不认识“乱来”这两个字了,“你不乱来?”
“对啊。你问他们,我平时很少通宵,从不混吧,也就朋友叫了才去。而且从不随便把人往床上带。”
“对。”哥们也替马文才背书,“他一直想找固定女友,打算结婚的那种,还说三十岁前要解决个人问题,三十五岁前要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在我们中间简直就是清流!”这已经是道德楷模了。
许汉文明白了,原来是三观差异,他呵呵笑,告诉马文才先试试每天十点睡,六点起,一个月不找女人。
哥们又笑翻了。
马文才也觉得这太不人道,“我跟朋友在一块时可以只喝茶不喝酒,但你不能不让我找女朋友啊,我刚失恋。”
“可以找,但不能认识一个月就上-床吧?”许汉文说。
“那要是女方主动呢?”马文才反问,“我不能把女生推开吧?那人家多没面子,会哭的。”
许汉文撤底说不出话了,“你随便吧……”
马文才笑眯眯的说:“大师,你就给我画个符,或者帮我请个佛让我回家摆着,不然替我做个法?改改家里的风水局,什么都行啊,价钱好商量。”
许汉文通通摇头:“这些我都不做。”
马文才也不纠缠他:“那大师给我介绍个做这个的呗?”这回他不等许汉文再摇头,就指着跟白真真一起站在远处说话的秦青问:“那个女生,大师给我引见一下?”
许汉文坚定的摇头,“不行。”然后转身就走,这种垃圾必须隔离!
马文才毕竟腿不方便,示意哥们去替他拦人,他看出来了,那个女生必定有点门道,一开始许大师和白真真都看她,一定是有原因的。
许汉文走到秦青与白真真旁边要带她们俩人走,哥们追上来了,许汉文挡在前面:“走开,我们要走了。”
哥们笑嘻嘻的说:“没事,我不是为小马的事来的,怪他去死。”他勾着头看秦青,“妹子,你刚才看小马是看出什么来了吧?你也看看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