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是一项相对危险的体育运动,扭伤挫伤和裂断骨折也都挨着边,君子不立围墙之下,说保守也好谨小慎微也罢,至少现在喜欢这项运动的魏涛,还没有达到痴迷的地步,当不至于为了它去挑战一些超高难度的滑行地点和滑行方式。
当前这些正常雪道的滑行乐趣,他还没有体验够呢,享受生活的每一个点滴同样是乐趣。
嗖!一道身影在两人旁边疾驰而下,绝对是这雪道上的‘极限速度’。
呃?
魏涛和关锦月尽管都戴着雪镜,可此刻转头看向彼此,还是知道都在看向彼此,也知道在套帽下,嘴角上扬的那抹苦笑。
特战啊,真特么厉害,连滑雪都教吗?
如果说魏涛是不去挑战极限,享受花样繁多的一点一滴进步过程,那唐岑学到的滑雪,就是为了实用,没有花哨的双板滑行,现在这样的雪道于她而言就是儿童的滑梯,她历练的场所可是真正户外的野雪,执行任务时更是直接在没有经过任何尝试的野外区域,没有前人滑行的痕迹,一切,都是未知。
针对那样的环境,正常的雪道,哪有难度可言,唐岑的滑行充斥着力的美感,如若不是为了躲避雪道上的人,她几乎不会做任何漂亮的动作,节省气力和保持速度,夹杂一点点的安全,她那里,滑雪只是一种行进方式,不是娱乐游玩项目。
看到魏涛以一个比较帅气的姿势甩停,卸掉双板站在一旁的唐岑,将雪镜挂到雪盔上,撇嘴道:“花里胡哨。”
单板比起双板,少了几分笨重,多了几分潇洒,这也是后来很多人练习单板觉得它帅气的原因之一,当然了,双板后期晋级难度越来越高,也将普通爱好者挡在了门外。毕竟,单板能够出现的各种花样和滑行乐趣,一小部分是普通人可以通过学习和努力做得到的,不似双板,真正的高难度,一定是专业级,业余爱好者几乎是接触不到的,也无法驾驭。
“我觉得吧,咱俩可以单挑一场了。”
面对着魏涛的话,唐岑直接雪板都扔了,那叫一个兴奋,哪还愿意在雪场停留,直接开车返回城区,还故意表现出我给你留面子的样子,到金锋安保公司那边的室内训练场拳台上,关门封馆。
“没事,输了别哭鼻子,我不会到外面去说的。”
还是换上了护具,戴上了相对大盎司的拳套,让真正的杀伤力降低,拳套足够厚,缓冲杀伤力,他们两个更像是娱乐,根本没半点想要真正伤害对方的意思,如实力有一定差距,强的一方能够及时收手,可能还不会有什么损伤。
关锦月抱着臂膀在一旁看热闹,她的人生在之前十六七年,那是灰暗的,这两年的光明,尽数来自于魏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