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新年。
这是一个会让年轻人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日子。
过年了,当然是高兴,犹记得小时候会盼着过年,会渴望着在这一天得到很多平时得不到的东西。
可伴随着年纪的增长,却发现八零后这一代,似乎已经没有多少人还有资格去享受清闲和悠哉了。
魏涛记得重生前的自己,也曾经有好多个这样的日子,是独自在异乡,尽管母亲一遍遍电话打着,可为了节省昂贵的飞机票和不想春运被折磨,短短几日的休假,只能忍痛选择独自一人过春节。
偶尔,有同事朋友小聚一下,偶尔,能在一些场合遇到同样寂寥且互看顺眼的女人,去一同过年,消退寂寥。
更多时候,还是一个人孤独的面对,一次两次的自哀自怜过后,就只剩下冷漠。
一大早,还想如同以往休息那样来一个饱睡,却又觉得这样的日子如果不起来给自己的出租屋做一些点缀,年的味道就没了。
是起来还是不起来,起来之后做什么?会让很多人感觉到茫然,或许直到下午打开电视后,满眼都是年味,才会好受一些。
有的地方,过年大聚,一个个小家聚在男方的大家凌厉。
有的地方,过年独自,就是自己小家守岁过年,哪怕公婆就在一个村子,也不会聚在一起过年,什么规矩魏涛则不知道,他还是觉得热闹一点,才是过年的真正奥义。
重生之后,似乎这个烦恼从未降临到魏涛的头上,最开始是想要忙个热闹年,现在是忙到没时间在意这些事。
一大早,人就被电话叫到了销售中心的会议室内,包兮倩和包明峰两个人回燕京过年了,也早早就在电脑的另一头,开着摄像头,以视频参加的方式,参加会议。
魏涛以人在接机的理由,晚来了一会儿,他是知道缘由的,心里不当回事,没办法直接跟大家说而已,还是让他们研究一会儿,等到心态平和了,再说。
先将关锦月送到了安顺街,看着她和母亲拥抱,这边让陆江将行李给送到了二楼,不管车库这边弄得再好再热闹,关锦月还是将二楼当成自己的家。
“行了,这会儿回去吧,好好过个肥年。今天还来,不就是等着我在这里给你们分发年货呢吗?”
一个玩笑,魏涛将一大早就过来的祝喜春和陆江撵走,今天不适合工作,都回去过年吧,忙了一年,累不累的不说,也该去家人面前‘显赫’一番,努力工作为什么,改变自己的生活之余,不也是改变自己在在意的人面前的地位。
一人十条华子,一人两瓶茅子两瓶五粮液,别的他们也不缺,没必要非得装满车。
因为做房地产的缘故,车子这东西总能用得到,偶尔需要一些工地拉货的行为,魏涛又买了一辆二手的大切,平时反正身边这些人谁愿意开谁就开,像是这样的日子,祝喜春和陆江,一个开大切,一个开捷达,各自车子里都装满了年货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