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等手碰到开关,他整个人突然被大力地推了一把。
这一扑来得猝不及防,周讲于来不及反应,猛地就被按在了墙上,与此同时,他后脑勺被一只手垫了过去,因而没撞上墙壁。
谢呈倾了身仰起头,愣神之间,嘴唇上的温润触感就来了。
周讲于呼吸一紧,回手把人搂住,谢呈一手本来按在他肩上,半晌缠上了他脖颈,亲吻的动作沉默又热烈。
两个人纠缠着退到床边,因为不愿意离开彼此的怀抱,折腾了好半天才裹进被子里。
“周讲于,”谢呈趴在周讲于身前,小声说,“你去西容也天天惦记着我吧,成吗?”
这话好像是在商量,口气也平静,但实际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在周讲于听来却跟眷恋别无二致。
“好,”周讲于哑着嗓子说,“一直惦记一直惦记,你也要。”
谢呈点头:“要。”顿了顿又说:“但是你也要好好看书写作业。”
周讲于:“……”半晌懊恼地“唔”了一声。
从领了成绩单开始,寒假就算是真的来了。
周讲于回了西容,前两天还没什么,但是到了第三天,谢呈才真切地觉出身边空了好大一块。
放假的第四天,谢呈不想写作业又实在是无聊,下午就去了陶市接宣麦回家。
兄妹俩走了大街,在路上碰到个熟人,以前在职高跟耿川关系特别好的,耿川一直叫他阳子。
三个人迎面撞上,谢呈喊了一声:“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