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着动作,几乎不放过她身上每一寸,她要她全身心都属于自己。
否则她要个躯壳又有什么意义。
“我输了,唔……你他妈是多少天没做了,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干脆。”她额头浮出更多的汗,痛的身体一阵痉挛,脚趾都蜷缩起来。
乔烟咬着她的唇,舔去唇上的血迹,“这个问题,待会儿你就知道。”
斐梨就差在她脸上吐口水,手指头颤抖不已,强忍着这种残忍的对待,整个人漂洋在海里般,浑浑噩噩的沉沦。
乔烟今夜索取不断,那股狠劲上来,几个小时都灭不掉,斐梨身上几乎都没有一片完好,青紫痕迹太明显,遮也遮不住,两腿无力的垂落,头发凌乱的遮在脸上,被她玩的只剩下一口气。
她连张口骂她的力气都没有,闭上眼睛,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这样的她跟禁脔有什么区别。
—
凌晨三点折磨才结束,斐梨趴在床上昏睡,乔烟穿上衣服,她的怒火刚消下去,低头看着睫毛间凝着水珠,嘴唇红肿,楚楚可怜的女人,心头柔软下来,俯身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看你还怎么跑。”
她扣上袖子纽扣,望了眼深色的夜,现在还有事情要办,约了七点跟联安国际签约商贸协议,这场会议很重要,她不能缺席。
看斐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暂时也走不出大门,她叫来宋冉,“你给我看着她,不准离开大门半步。”
宋冉看见床上身上痕迹斑驳的女人,心都瘆得慌,惹到小姐的下场就是惨,她讷讷开口:“我知道了小姐。”
乔烟离开后。
宋冉走到床边,抬手摇了摇斐梨,轻声问:“你还能走吗?”
斐梨虚弱地张了张唇,嘴巴上干的脱皮,“……可以。”
“这可是你选的路,爬也要爬出去啊。”宋冉将准备好的衣服给她备好。
斐梨若有若无的笑了笑,撑着一口气穿上衣服,骨头都疼得颤抖,在宋冉的搀扶下,出了别墅。
外面雾蒙蒙的一片,下着淅沥小雨,天际透着一丝晨曦的青白。
这一刻她从未有过的自由,感觉活过来了,空气都变得轻甜,神经慢慢恢复过来,人也明媚许多。
她没让宋冉跟着,什么也没带,独自一人往前跑。
“斐梨!”宋冉喊了她一声。
她回头,眸子闪着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