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松开她的手,手指拨动着耳垂上的耳环,她神色放缓,扬起唇角:“十年的时间,我是不是该重新审读你一次,免得看见你这双楚楚可怜的样子,再被你骗的干净。”
斐梨站起身,目光直直盯着她,淡的几乎没有波纹,“我一直无愧于你,我曾经那么小心的去爱护你,到最后我竟把你养成一条蛇,这就是我得到的结果?”
“斐梨,你骗不了我,你现在做所的一切,都在替齐雪争取最后一份希望?你很怕我会伤害她啊。”
她齿关颤动,背脊丝丝凉意,诚然道:“没错,我在求你。”
乔烟阴柔的轮廓淹没在光影里,看着这个畏惧她的女人,心里泛起阵阵阴冷,“给我跪下。”
斐梨身体一抖,顺着她的话,曲起双膝卑微的跪在她面前,眼泪含住,倔强的隐忍不落。
十年,这个女人真的跪在她面前俯首称臣,而她已然高高在上,掌握她的生死大权。
她该感到高兴感到骄傲才是,可是什么也没有,除了赤l裸l裸的冰冷。
乔烟撑起下巴,漂亮的眉梢抬起,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摩挲着细腻的肌肤,笑说:“你错了么。”
斐梨咬紧牙,淡的似云烟:“我错了。”
“大声点,我听不见。”她故意羞辱刁难,比直接扒光她的衣服还要决然。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像极一朵凋零的花瓣,随风摧残,尤其今天她的脸色很不好,整个人病恹恹的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
她收起自己柔软的心,通红着兔子一样的眼角,紧了紧牙愤恨地说:“我错了,我错了乔小姐,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们。我错了,我当初就不该领养你,我该看着你卑微如尘,遭人排挤唾弃!将你丢弃!像路边的野狗一样过着抢食的日子!也不该将她收留!我错了!遇见你是我做的最错的事情!”
乔烟眼里闪过一丝惊痛,手指恨不得掐断她的细颈,指甲陷进她的肌肤,染红了一角,红唇轻轻牵起。她微微倾身,染黑的指甲盖散着冷冷的光芒,白玉的指端摩挲着她干涩苍白的唇,逐而露出一丝涩然,“是啊,你错了。你不该遇见我。”
“……”
乔烟盖上笔记本,一把将她拽到另一间房内,里面是一张床,铺上柔软的床单被褥。
她将斐梨一把摁在床上,扯过她的长发,凝住她的眼睛,手指刮过她颤栗的唇,冷声吩咐:“今天给你次替齐雪赎罪的机会,来取悦我,这十年不知道你技巧有没有练到家。”
斐梨大惊失色住,脸蛋瞬间绯红,烫到耳根处,没能忍住骂了句:“变态!”
乔烟抬起魅惑的脸,凑到她唇边,哒的一声顺势解开自己的长裙,美丽的身躯刺眼夺目,凹凸精致,身上毫无瑕疵,眉毛扬起,她缓缓贴近她的唇,问:“吓成这样,是没有尝过?不会呀,你跟齐雪十年里竟然没有这种情l趣?”
她当别人跟她一样不成,她与齐雪这些年简直是相敬如宾的模范妻妻,就算做也会比较传统,怎么会去想这种方式。
可她偏偏不想让她知道她们的私生活。
斐梨一时无言,随即面无表情道:“很喜欢的人做我会觉得这是幸福的味道,跟你做只有恶心的感觉。”
温度逐渐上升,压得人呼吸喘不上来。
乔烟将她压在床单上,唇凑到她的眉间,轻轻磨蹭,讥诮一笑:“那更要让你试一试,这可是你的看家本领,动作还不快点,让我见识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