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占怔怔的问,恐惧让他此刻苍白的像鬼一样,全身脏污,哪还有半分歌坛小天使的样子。
“元苑……”方母惊叫,她羞于赤裸着身子,又满身都是污秽的痕迹,可元苑连个床单也没留,叫两人只能这样对着她。
这样才对,待宰的食物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区别,反正那张皮下的心,都是黑的。
元苑笑着应下:“是我。”
方母似乎找到了发泄口,哇的一声哭出来:“元苑……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的你婆婆啊……”
元苑坐回那张椅子上,见她想要下床挥手设下一道屏障,将两人困在床上。
“拿刀吧,我饿了。”
方母惊恐的摸着四周看不见屏障,哭的凄惨无比:“元苑,是我们方家对不起你,可你凭良心讲,我以前对你也很好的啊,你放了我们,放了我,行吗,我都成了这个样子,你还不满意吗……”
元苑像是听到了笑话:“对我好?”
“帮你的宝贝儿子藏着情人是对我好,我娘家败落后对我破口大骂是对我好,父亲死后把我的孩子抱走给这个小三养是对我好!”
“你对我好,你对我可真是好,哈哈哈哈哈哈,你对我真好……哈哈哈!”
她疯狂的大笑着,又突然制住,阴桀的盯着两人,手指的肌肤褪去,化作森寒的白骨,锋利又骇人。
“按我说的做,否则,你们一个也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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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瀚之半夜回到家时,祁陵正在床上看手机。
他刚刚洗过澡,身上的热气还没消退,已经干了的头发蓬松,带着种让人神情愉悦的清新。